深夜食堂我们就这么奔在去种菜的路上

端午小假,有半天的闲暇时间,回家去看父母亲,母亲自然很高心,开心地带我巡视她的那片菜地。

说是菜园,其实不过是房前屋后的一些空地,闲着的母亲见缝插针地播下一些种子,浇水施肥,一件都不落下,而且都很认真。

于是,夏天到来的时候,便有了很多的生机。

葫芦爬满了篱笆,过些日子,藤蔓上便会长出一个一个小葫芦娃。

端午时节的一架黄瓜很是应景。原先小时候,家乡话里,端午节叫做“冬红节”,也吃黄鱼、蛋黄、黄瓜之类的五黄,还有印糕,是我最喜欢的。

只不过,那时的黄瓜真的是黄色的那种,现在的黄瓜是好久以后才出现的,叫做青瓜。

中饭的时候,母亲顺手去菜地里摘了两根黄瓜,加点白糖腌制一下,凉拌着吃。

做菜的时候,去房前屋后摘一两棵带露的蔬菜,或者掐几根葱、几片香料,抑或包饺子的时候,去地垄里割一把韭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城里人心头的向往。

有一句话说得挺好,“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父母亲去种菜的脚步。”中国人对于种菜的热爱,是刻在骨子里的,早已化作永不会变异的基因。

于是,看到朋友圈里,去援非的医生,工作之余必开垦一块菜地,一两年后挥挥衣袖离开,不带走一片菜园子,后来者,又接过前辈的衣钵,前赴后继。

移居国外的同学,买了大house,种了一会的花花草草之后,也开始改种蔬菜,互相交流着各式的种子,就像原先交流那些BT种子一样。

对于吃的热爱,很多时候会超越对于其他的爱好。前些日子,我买些兰花种,朋友听说了,说:“不就像大蒜洋葱嘛,还不能吃。”

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想来他说的是比较深刻的。

当茄子和番茄挂满了枝头,沉甸甸的需要用木条支撑起来,那一种愉悦,是很难用一朵花开来比拟的。

所以,当年轻人还在种着多肉,那只是因为他们和种菜之间,还隔着一个退休的距离,其实,他们离种菜已经不远。

父亲帮母亲种菜之余,也会打理一下花园,每年的这个时候凌霄花会开得很好,低垂在鱼池上的架子上。

看得出年纪大了,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很多花草的枝丫都没去修剪。每次我回家的时候,都会找出园林剪子,帮他修理一番,该挪的大花盆也帮他挪到该去的地方。

说真的,我对于花草的喜爱,大抵是遗传于他的,从小的耳濡目染。

所以,我也养花。

早些时候,论斤买来的石斛,种了好几个大盆,就随意地丢在客厅里,这两天早已经开满了花,密密匝匝的。

石斛其实是蛮好管理的东西,拿些种兰花的松树皮植下后,很快就生根了,后面要做的事就是偶尔浇点水,不需要阳光、不需要施肥,却不断萌生出新芽来。

很快它们就开始爆盆了,春末,萌出花芽,到了六月就开花。有时候,会随意地剪下一两枝,洗净了,泡水喝。

去年的时候,还拿石斛花炒过一次鸡蛋。对于吃的热爱,一直贯穿着生活的始终。

今天有闲暇,一大早起来去了菜场,距离上一次做菜都快一个月了。凤起路的菜场,因为地铁施工的需要,过些日子就会关门歇业一段时间,多少会有些不太方便。

买了一只一年生的土鸡,切一半,然后,在花盆里剪了一大把的石斛。

找出木碾钵,对,就是插着石斛花的这一个,平日里用的不多,积着很多的灰,洗净就花了我很多的时间。

鸡肉切成小块,石斛洗净后,剪成合适的小段,放在碾钵里,碾出汁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喜欢这样的手作。

鸡块焯水后,滤去浮渣,切几片姜片,一勺盐、一些料酒,加凉水煮沸了,加入碾磨出汁水的石斛,转小火慢慢煲。

汤汁慢慢就变得浓厚起来,泛着一点的青色,比原先的鸡汤显得清澈一些,而厨房里也弥散着石斛花独有的清香。

这样煮一个半小时,鸡肉已经很酥软了,石斛的香味早已浸入鸡肉的深处,关火即可。

一人一小碗,缀上些石斛花,清爽不油腻,很适合这样略略有些炎热的日子。

只能如此,尽管中年油腻,尽量让菜做得不油腻,免得被家里的00后嫌弃。

今天,听说原本爱上山挖兰花的一个朋友,最近爱上去溪沟里挖菖蒲。我笑话他说:养壶、盘串、植菖蒲,中年三大俗。

笑话归笑话,生活就该这样努力着去过,不管怎么样,我们就这么奔在去种菜的路上,早晚而已。

一个人长大

一定会经历一个撕心裂肺的瞬间

和三观的一次次颠覆

一个喜欢下厨、摄影、码字的外科医生的自留地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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