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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天目地黄都以那一抹靓丽的玫红出现在我们眼前。这真是一种让人难以描述的红色。虽然植物志上把这种红色叫做紫红色,但是我更愿意把它们的这种红色定位为玫红色,这种红,是有点媚的那种红色,是红色系中比较偏冷的一种颜色,比标准红色要更接近紫色,这种颜色是山里不常见的。它们的玫红色,总让人想起万花之王玫瑰,透着高冷的气质。
这个春天我似乎一直在寻找白色的花,想着白色的宝盖草、白色的蒲公英、白色的毛茛叶报春,我看到有人在晒白色的天目地黄,我想起年春天我在璜山姚王的一个小山沟里曾经看到过一次白色的天目地黄,那可真是把我惊倒了,那是一种和玫红色的媚完全不一样的气质,有着清新脱俗的靓丽气质。
年记录的白色天目地黄
第二年天目地黄花开的季节,我又想起了这位白色的清丽佳人,可是去了老地方,那里已经开发成了一个农家乐,主人在门口种了茶花、芍药、大丽菊等艳丽的花,对于他们来说,天目地黄根本就是一种野花,把它铲除换成别的园艺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朵白色的天目地黄连残骸也没有了,我只能失望地回来。后来我一直在山里寻找,虽然玫红的天目地黄开得泛滥,可是却始终不见白色的,以至于每年春天,我都会想起那朵白色的天目地黄花。
农林大学暨阳学院的马老师说她的白色的天目地黄花开了,邀请我去学校看花。对于这样的事情我自然是乐此不疲的。虽然这几株是种在花盆里的,比不上野花那桀骜不驯的气质,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春天,我也算是见过我时常盼望的清丽佳人了。
马老师带我看的天目地黄
不过,有时候,幸福的到来是递进式的。一个周末的下午,我随便拐进了一条山路瞎转,突然发现,在一大片玫红色的天目地黄中间,有一株白色的天目地黄开得正好,透着和红色花完全不一样的气质,那正是我一直期待的重逢,就这样在不经意间偶遇了。时隔五年,在野外重新见到它,那种心底的激动之情,真想在这样无人的山路上颠狂一把。
颖儿说:凑近零距离观察天目地黄是非常嗨的事——度无死角过眼瘾,摸一摸毛茸茸的花瓣,闻一闻甜香的味道,捡两朵自然脱落的花,仔细剖开,看看花筒里面的小世界……
在观花识草的道路上,我也养成了拆花的习惯,但是面对这几朵清新脱俗的花,我感觉都舍不得摸一下。
颖儿画的天目地黄
利奥波德在《沙乡年鉴》中说:湖泊沿岸的州曾经有原始松树林,海岸平原曾经生长着巨大的硬木林,然而如今再也没人见过这些景色;现在,哪怕只有几英亩这样的林地作为实验地,我们都会感到万分欣喜。也许以前,白色的天目地黄也是一种常见品种,可是现在,它确实成了让花友们见到就万分欣喜的稀罕品种。
有一些朋友也发来照片告诉我,他们曾经在野外见到过白色的天目地黄,我宁愿相信,它们并不是如我所想象的那样稀少,希望如此美艳的尤物不要受到人类的干扰,继续在大自然里自由生长,开花结果,等着我来收种子。你们可要好好的。
小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