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漫笔鸟妈鸟爸现身

今日古诗七月廿五

[宋]杨万里《七月二十五日晓登多稼亭》

风将烟雨入亭寒,城引山林拓眼宽六月登临浑觉热,朝来不敢傍危栏

傍晌回到山里,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手机架到鸟巢上。先生想知道这四只小鸟是什么品种,就必须拍到来哺育的鸟妈鸟爸。经过反复权衡,先生放弃"一窝端"的方案,决定留俩养俩。一方面,可以减轻鸟妈鸟爸的丢娃之痛,避免产后抑郁;另一方面,降低人工喂养的风险。万一这两个喂养不成功,可以送回来,也可以捉另外两只要出窝的再试。

把手机架好,先生就直接进了郝哥栽葱的上面那块地里拣榛子。这块地拣了一半,已经拣了上半桶了。狗狗们也跟了进来,很快就听到了榛子嗑榛子的咯嘣声,先生一跺脚怒吼一声,把它赶走了。

秋后的中午还是热。不到半小时,汗水就流满了眼窝,杀的眼痛。把桶留在地里,作为记号,回屋喝了一大茶缸水,便上树躺下了。热风经过树叶的过滤,变得爽凉,把自己脱光,更爽了。

手机里,王晓波第遍回忆自己的《黄金时代》:我过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正在河边放牛。下午我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我睡去时,身上盖了几片芭蕉叶子,醒来时身上已经一无所有,叶子可能被牛吃了。亚热带旱季的阳光把我晒得浑身赤红,痛痒难当,我的小和尚直翘翘地指向天空,尺寸空前。这就是我过生日时的情形。我醒来时觉得阳光耀眼,天蓝得吓人,身上落了一层细细的尘土,好像一层爽身粉。我一生经历的无数次勃起,都不及那一次雄浑有力,大概是因为在极荒僻的地方,四野无人……

王二勃起的时候,先生迷糊过去了。昏昏沉沉,醒来几次,直到王二被老婆从床上踹下来,先生才弄醒自己,从床上坐起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二十了。下了树,喂了鸟儿,觉得拍鸟巢的手机应该电尽机灭了,便去取手机。

把手机从架子上摘下来,竟然发现还有九成电量,很异常。翻出拍摄的视频,只有十一分钟,就停了。这十分钟,鸟儿妈没有现身。手机是怎么停止拍摄的?树叶扫在了启动键了?鸟妈发现了,忽闪翅膀碰着了?去年也有过这么一次,也未查明原因。重新把手机架上,启动视频拍摄。

进了榛子地,找到水桶,把榛子撵走,继续低头拣榛子。一个电话来了,极熟悉的声音,称呼先生的姓氏和职务,可能是工作关系,肯定是有年头没见了,否则不会想不起是谁。电话来了两次,第一次问大榛子卖完了没有?第二次问大榛子在哪儿还能买到?最后这些榛子,先生不打算卖了,准备放进冰箱,留给心爱的人过年时候吃。远在上海的女儿还没尝过呢。

郝哥骑着摩托,背着喷雾器来了。这是要给萝卜苗打药。萝卜和白菜只长出两片小圆叶,这个时候,如果不打药,虫子就会把细细的嫩茎咬断,连叶子吃掉。去年先生没打药,全被虫子吃了,又种了第二遍。郝哥的萝卜种在先生的榛子地里,打完药,先生也停下来,掀开毡子,看到自己的萝卜也出苗了,明天傍晚得揭毡子了。

跟郝哥在三槐树下抽了支烟,郝哥去掰苞米去了,嫂子想吃,给先生留了两穗。先生继续下地栋榛子,直到天色暗下来。

拎着一桶半榛子往回走,在菜园停下,在黄瓜架子里搜了一根半老黄瓜。先生早就想好了,晚上还吃炒老黄瓜片。说是一根半,是因为第二根烂掉了一小半儿。一根只够吃一顿的,一根半可以吃两顿,第二天早上就不用做菜了。这是最后两根老黄瓜了。

摘了黄瓜,又爬到上面那块地,取下手机,电还没耗尽,拍了1:54:29秒。鸟儿妈妈应该见真容了吧。三槐树下,鸟笼子里的小转铃和线条儿张着嘴喊饿。坐下来,一边快速回放刚拍的视频,一边扯着面包虫喂小鸟儿。连继喂了线条儿三条虫子,它还张着嘴,小转铃不干了,扭头啄着线条儿的嘴,不让她再张嘴。线条闭上嘴,见先生盯着手机,小转玲向前一步跳在了笼门槛上,张开大嘴叫着。

第13:45秒,鸟妈妈现身了。它喂了小鸟,转身侧脸的时候,先生见到了她的真容。鸟身灰绿色,颈部是鲜艳的嫩绿色,像极了阳光透过榛子叶片的颜色。最大的特点是眼部有一个白色的圆圈儿。先生突然想起了有一种叫"绣眼"的鸟儿。

不敢确定,截了屏,把照片发给招远摄影界的鸟儿类专家乔老爷,等他的回信。按计划炒好老黄瓜,又从瓶子里夹出些腌黄瓜菜来。这是饭大脑袋老婆腌的,送给先生一瓶,一直放在冰箱里。

炒老黄瓜,腌老黄瓜,一个馒头,一茶缸凉白开,为了庆祝鸟儿妈现身,先生破天荒地打开一听啤酒。边吃,边喝,边继续看视频。鸟妈鸟爸同时出现在屏幕上时,先生刚吃了一口腌黄瓜,吃惊之余,咬空了,上牙把舌头咬破了……先生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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