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讲犀角地黄汤再说泄心汤
这是温病学上的治法,这个我们不是用的这个方子,这个方子不如那个方子,不如那个方子好,这个犀角,现在你就找不到,而且贵的出奇,咱比方说,要是用上十克犀角,十克犀角不算多,他们用几分,没用,我告诉你,我有一个孩子,当年就是因为麻疹,被别人给治坏了,被别人退烧了,全身败血,两个腋下都烂了,烂的和肺相通了,一呼吸,这儿(指胸靠腋下部位)啪啪啪两边都冒泡,气泡,和胸腔都烂通了,我就是说,拿大斧子,给我劈犀角,犀角来了,我使菜刀又破成细片,这么大的砂锅,我搁半砂锅,煮水喝让他,多少钱呐,这半砂锅你知道得多少钱呐,咱比方说,这半砂锅,要是一百克,你知道一百克多少钱吗,现在要几百万一公斤,你说这一克是多少钱呐,就这半砂锅得十几万,所以我们用不了这个十几万块钱,那大黄牡丹皮,大黄,桃仁啊,桃仁承气呀,这个,很简单,顶多二三十块钱,所以这个犀角现在呀,这是个世界保护动物,我不想说这个东西来用药,如果说非它不行,我是要讲的,它并不是非它不可,这个温病学的用药习惯就是这样,张仲景没有一次用犀角羚羊,你看他用的是什么呀,驴皮,是畜生,是家畜,猪肤,羊肉,再怎么用一些昆虫。
这个方子除了犀角,还有什么呀?还是啊,完了吧,中医有许多的流派,这其中有许多的人,用药有一个态度,有的是不可继承的,比如说,北京有一个大医,名气很高,这人有一个毛病,解放以后他还活着,还给人治病呢,我记不清他是哪一年死的了,这个人有这么个缺点,一张方子,用贵重药,而且是有意的用贵重药,并不是说非要治病用贵重药,对有钱的人,我给你说一个例子,国民党有一个将军,我跟他弟弟是朋友,他们说他们家的事,这个将军病了,找这个大医治病,开车去接他,接到家里来,看了病,走了,开了个方子,拿到鹤年堂,去拿药,不是同仁堂,同仁堂在北京是卖中成药的,鹤年堂是北京第一家卖饮片的,到贺年堂拿药,这一副药花了是一千八百块现大洋,你算算是多少钱就行了,值钱值在哪儿呢,他用了吉林野山人参,多重的,就是这一支人参多重,要中段三钱,这一来这一支人参,前头半截,后头半截,都算下脚料,就不要了,这个价值都计算在这三钱里头了,都用了不行啊,太多呀,化了一千八百块钱,诊费,五十块,五十块大洋,五十块大洋现在,那个时候两块钱,不是,不是两块钱,是六十块钱吧,买一两黄金,一两黄金是三十三克,你一算就知道,这五十块大洋,这是诊费,出诊费,门诊是五块,出诊就翻番了,翻几番了,说夜间出诊,又翻几番了,要翻到五十块钱出诊费,吃了两服药好了病了,好病了拿来一张礼券,就是这个,比如说这个礼券上写的是一万,一万块人民币,你拿着这张礼券,上他那店里去,买一万块钱的东西,给他那个礼券,就走,给了是一千块钱的礼券,这个病一共是花了三千来块钱,贵在哪儿呢,一个是诊费,一个是这副药,这一味药。
有一个朋友,看见了这个过程了,就说,史大夫,你这个方子,要不用这段人参,用党参行不行啊,这也是知识分子,也是个内行啊,他说用党参不行啊,怎么不行啊,哎,贵人吃贵物啊,你要给他花几百块钱,他不吃了就,你花几千他就吃了,吃了他就好了,党参,党参几毛钱,那哪儿行啊,这是用药的习惯,解放以后,我一个老乡,老头,就很羡慕这个名字,从我老家到北京来,我们有一个老乡现在还活着呢,现在九十三了,原来在卫生部,中国医学科学院当过书记,还是副部长,他说你看我爸爸来了,非找什么什么大夫不行,你说什么也不行,我就得找他看病,这怎么办呢,这个部长就说,我给你找个人吧,我给你试试啊,他找了傅连章去了,说老傅,我一个老乡,他爸爸来了,非找谁谁看病,你看看你给约一下,能不能给看看,他说行,那傅连章是卫生部副部长,中南海,毛主席那个保健组组长,赶一说,说行,我给他看看吧,让他来吧,老头,一个庄稼老头去了,去了说史先生,笔下留情啊,老乡,农民,哦,行行行行,笔下留情,就知道他这毛病了,行,知道了,看了病,他开了个药,开了个方子,说拿几副药来吧,上哪,上鹤年堂啊,上鹤年堂一拿药一算,这一副药七百多元钱,你知道那个,这是五一年还是五二年我忘了,那一个科长反正挣五十多块钱的时候,北京一个科长挣五十多块钱的时候,他这一副药七百多块钱,没拿,老头说我拿了药来,拿了药我带着回家,他说我去了,我带的钱不够,带多少钱呢,我带着三十多块钱呐,三十多块钱还不够,说咱一块儿去吧,带着他爸爸,拿了钱去了,借了好几家啊,借了七百块钱,拿了去了,一拿,那多少钱呢,七百多少多少钱,老头说,别别别别,我不吃了,我不吃了,说什么也不吃了,这个我钱预备好了,怎么不吃,不吃了,不吃了,说什么也不吃了,这个药也没吃,就走了,怎么个吃法呀,那农村的一个农民,三年也挣不了七百块钱呐,这是用药,有的人是一般的药能治的病,绝不用贵重的药,有的人他是啊,我看你值多少钱,我就给你开多少钱的药,就得用贵重药,各有各的想法,你想想你想做个什么医生啊,你要天天给什么人看病啊,按现在来说,说时尚一点儿,叫大款,那时候没这个词儿,我知道有一个弟兄俩,老大叫大款,老二叫二款,现在这个大款,没听说过,要尽给大款看,腰缠甭说是万贯,是腰缠几十个亿的这个,你多开点就多开点儿,那个也没多大关系,赶没钱来,没钱的来了你以后,你就别给他开方子了,你就给他药就行了,这也是一种习惯,也未尝不是中道,对吧,但是这个开贵重药的,看人开方子的,绝对的不是中道,这个犀角地黄汤是这么个东西,你看看它里头治病的是什么呀,地黄,牡丹皮,对吧,那重要的东西是犀角,这个淤血,这个化淤血并不是犀角的能力,是牡丹皮桃仁,甚至于生地,也不是化淤血的能力,它是一个养血的能力,但是它又有一点缺点,有点害胃的,有点害胃的成分,你吃了不好受,你不舒服,也说不出疼,也说不是胀,怎么说呀,说不清憋了多少个时间,说泥膈,就把这害胃、腹疼、腹胀,就区别开了,不知道见过这两个字没有。它叫泥膈(板书:泥膈),这个破淤血的方子,还有什么?啊?大黄甘遂汤不是破淤血的,这以后我们讲,这是个逐水的,还有什么方子?啊?还有吗?谁还有?没有了咱这个破血化瘀的这个小系统就算过去了。
泻心汤,说泻心汤吧?说泻心汤第一个是大黄黄连黄芩泻心汤,这个我们还有必要重复不,或者谁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提,讨论,谁还有?那么下一个,还有一个附子泻心汤。泻心汤没有不发烧的,大黄黄连黄芩三黄泻心汤,发烧,附子泻心汤也发烧,它发烧啊,它疑似发热恶寒,实际上它不是发热恶寒,它只是觉着背有冷,别处不恶寒,这个背恶寒有这么一点儿特征,这个人怕冷的地方,你说是什么地方呢,就是一个平常人、没病的人,说现在天气冷了,怕冷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是手吗,是脚吗,是脸吗,是肚子吗,都不是,你看这人到冷了,要是有一个东西,不一定是衣服,哪怕是个草袋子,是个麻袋,你说他放在哪儿呢,很自然,就是放在背上,你看去吧,现在街上不大见了,解放以前这时候有的是,披着个麻袋,披着个草袋子,给背上披着,前头捂着,跑,你看看,没别的形象,干嘛跑,你说他干嘛跑,找个地方呆着不好吗,跑什么啊,谁知道他为什么跑?你知道吗?不知道吧,我看着你这个样就不知道。你知道吗?嗯?你知道吗?嗯?跑步取暖呐?所以呀,这个附子泻心汤,它特别点出来背恶寒,背恶寒,唯独背恶寒和发热恶寒不一样,发热恶寒是全身的感觉,厌恶寒冷,这只是背恶寒,就是他这个循环功能虚弱,循环功能虚弱,带到背部的血液就相对少,所以体温也相对不足,一切的能量都相对不足,所以呀,在心下痞,治心下痞的时候,要提高一下循环,就是用的炮附子,这是附子泻心汤和泻心汤的区别。
你能听的懂吗?还不行吗?汉语不行?你能有感受吗?她能有感受吗?啊,有什么感受啊?
有什么感受啊?就是按你们自己的这个习惯,在这个场合里头,你感觉到了一些什么。
这个声音的语言,你是不懂,但是这个形体的、精神的,用不着用语言沟通。这光盘,要能翻成英语,好不好啊?我说。我是说给潜山。
你估计,这个本能论这个字幕,要译成英文,你们能看懂不?那个不必。用不着,用不着懂,懂了中医,可以懂了儒释道,你懂了儒释道,懂不了中医,听明白了吗,如果这个光盘,这个字幕,要译成英语,我相信这个光盘就能看懂了,你对于本能论和伤寒论这看法,哪个好懂啊?好懂的太多,太好懂,伤寒论到今天没有一个人能讲清楚,他哪个也没讲清楚,为什么会发热恶寒他都没讲清楚,对不对呀?啊?发热恶热,这几个热型就没人讲清楚过,脉和证,和其它的一些现象,完全贯通,没有一个,你就说脉浮紧,脉浮缓,和有汗发热恶寒,和无汗发热恶寒,谁说过?贯通起来?头疼身疼,都是一个,是一个东西,缺哪一个也不可,哪一个都可以解释哪一个,叫一通百通,看见一个脉,我知道整个的一个证,我看见一个发热恶寒,我知道包括脉我都知道,这也是讲伤寒论,没一个这么讲过的,本能论这么讲的,本能论没有讲伤寒论,它说明白了伤寒论,赶到大家都切身体验到这一点了,这个问题就解决了,现在国外的,非常热衷于中国的中医,就是没法学,你甭瞎吹,你想学,太想,学不了啊,你怎么着叫人家明白了啊,你也没明白的,你要叫人家明白你得先明白,你还没明白,你怎么着叫人明白啊?我说你看中国文化丢了再拾起来,难,不如我没有我写上容易。昨天我看了一眼那个电视上,台湾的曾仕强讲论语,中国人是谁?在哪儿?孔子我喜欢他那一点儿?我说就凭这一点我说拥抱着中华民族文化的人当时就想哭的那种感情就出来了,你是谁你喜欢他那儿呢?我不喜欢他什么什么,曾仕强怎么说的,曾仕强我听到三句,我说这是个大家,他不是讲的论语他是在说论语,那一位就是说在直播上孔子不行,他不懂法制。曾仕强说不然,说法制是什么,说你违规了我罚你我处分你,你怕我处分你就不违规了,不是这样,这个规是什么呢?是爱,是为了爱别人告诉你别这么做,这是真正讲论语的,这是孔子就是一个字仁,仁就是爱,爱人爱物一切它是用爱来治天下的,不是商鞅,不是那些法家们用刀用皮鞭用血来治得天下,最后哪一个成了?那个也成不了功。立法越来越多犯罪的越来越多,就是因为缺少爱,人家现在处分我,我可不能越这条线,越这条线对于人有妨碍,要是守着那条线,爱永远在你心里,你永远也是要守着这条线,不管有人没人,不管你在什么地方,哪怕你做个梦你都是用爱心对人,所以那两个人一个是真正懂论语的,一个是根本就不懂论语的,不过还得感谢他,没他那个曾仕强那个话怎么去说呢。
附子泻心汤明白了不?明白了一个,以后全好明白,为什么叫泻心汤,也明白了吧应该,心下的该排出去的东西排出去,它有个范围,上不过胸,下至腹,其实它一个界限就是心下、脐上这个部位,把这一个区域的东西排出去,这叫泻心,后来,生姜泻心汤,半夏泻心汤,甘草泻心汤,是什么呀,都是把心下到腹的热,有害的物质排出去,这叫泻心,这是目的,至于在排的方法上,小有区别,谁能记的生姜泻心汤?没有啊?没有人记得?
说这个药的组成。这个生姜泻心汤,半夏泻心汤,甘草泻心汤,这五个泻心汤,一定的把它的共性记住,把它的个性记住,把方子记住,这是需要记住的,我们现在再说一个半夏泻心汤,谁说半夏泻心汤?谁记住半夏泻心汤了?没记住的举手,我说这可不行,这是需要记住的,一定得要记住,你要不记住,到了你用的时候怎么办呐,你说我回家看看书再回来,我再给你开方子,那行吗,你说行不行啊,你说说这个半夏泻心汤。完了?咱比较一下这两张方子,一个生姜,一个半夏,生姜和半夏,其它的黄连黄芩人参,完全都有,甘草,都是一样的,你看看有错没有。先看这两张方子的区别,看出来了没有,区别在哪儿?区别在哪儿?谁说?
嗯,还有呢,一个重用了生姜,一个重用了半夏,重用生姜的这一个症状是什么,比较一下,你不比较你明白不了,重用生姜的,生姜泻心汤的症状是什么,明显的是什么?铁钢你看出来了吗?嗯。听明白了没有?有心烦?半夏泻心汤呢,生姜泻心汤,人参是多少?都是42,黄芩黄连一样不一样?都一样,你看那两张方子差多少,就是一个生姜,一个干姜,黄芩黄连人参一样,这两张方子基本上差不多,差的这点东西很少,尤其这个生姜和半夏,常常是相,本草上叫相须,就是互相需要,今天把生姜去了,留下这半夏,但是干姜也可以制半夏,不过生姜的作用和干姜的作用,有一点儿差别,生姜的作用,吃了胃里头发挥着作用,干姜就不是,干姜是从胃下去到肠里才发生作用,一般干姜是止利的,这个42克干姜是止利的,这一个的下利,恐怕要比生姜泻心汤下利要重,次数要多,你看看是不是,黄连黄芩呐,就是黄连黄芩这两味药,都是治肠的,也是止利的,它对肠来说是止利的,对胃来说是降逆的半夏,止利是芩连干姜,降逆是半夏,生姜也是,为什么生姜和半夏,要掉个个儿,就是生姜,这个食嗅和宿食,就和半夏的降逆不是一个东西,你看看哪一个是水气,你看这两张方子,哪一个是心下有水气?哪一个是啊?啊?对了,生姜泻心汤,胃里有水气,这两张方子所差不多,这个不会用错了,听明白了不?不会用错喽,用错的机率很小,听明白我说这话了不?真明白了啊?我给你打个比方,两张方子是完全一样,这个错误的用药这个机率是零,明白吗,要差半点也不行,这用错药这个机率就大多了,这两张方子,你看差这么一点儿,所以用错了药的这个机率很小,这就是张仲景用药的那个精细之处,丝毫不放过,但是赶到了你手里什么样,他就没办法了,你说。
那个也没什么用处啊,你不就是吃好了病就完了嘛,我一般的是用黄芩用30克,这黄连用20克,因为这个黄连的作用比较强,这黄芩的作用比较弱点儿,说你30克不见得起了它20克的作用,两个,这黄芩黄连它这个对于这个受体产生的作用也差不太多,不过这个黄连偏于在下,黄芩偏于在上,谁还有问题。
我们还有一个甘草泻心汤,甘草,甘草多少?56?接着往下说,甘草。都和半夏泻心汤一样?甘草泻心汤,有生姜没有?也是干姜,六味,是吧?啊?都有什么?加量?别的都一样是吧,有大枣啊?有大枣吧?看对不对,对吧?你看差多少?生姜半夏甘草,为什么这一个这么重用甘草,你看看症状是什么,读一下。这甘草是治什么的,你看出来了吗?他说的对吗?对了,就这个肠的运动太剧烈了,因为两次的误下,第二一次是用丸药下的,那个丸药那个作用长时间的在肠里发生作用,甘草就是去干这个事去,把这个肠里的剧烈的运动缓解下来,往往对这个受体的这种反应,在过去,习惯的就说甘草解毒,这个丸药是个什么东西呀,在习惯上说,丸药用的泻的药物是巴豆霜,是巴豆去了油,所以这个东西在肠里这个毒性是有比较长的时间排不出去,用这么多的甘草,就是去做这个事去,就是去缓解这个毒性去,听明白了这个甘草了不?
其实这三张方子差不多,差不多,有点儿差别,这个差别就叫个性,你看变化了一味药,把这些问题解决了,一个泻心汤就是大黄黄连黄芩,三味,第一个变化呕,第二一个变化就是有下利了,有下利了,把大黄去了,换了干姜了,换了芩连没动,芩连也是治利的,用生姜是什么,是因为有水气,用半夏是因为什么,需要降逆,这一个是误下造成的下利,又用了丸药,再一次误治,用甘草,大量的甘草去缓解肠的丸药的毒性,这五个泻心汤就算完了,要是这么简单了,你就容易去把玩它,听明白了不?叫把玩它,多次的,反复的,多次的反复的去玩它,看它有多少差别,还有什么差别,把它弄熟了,熟了你才能运用自如,不出毫厘,没错,咱们思考十分钟,咱们接着讨论,一定把这五个泻心汤今天把它讨论彻底的纯熟喽,行不行?
师傅,她这儿有一个用的甘草泻心汤治狐惑?我见过小孩儿得这个的,他们诊断说是综合症。
你见过狐惑病吗?他们诊断说是综合症,它和狐惑病不是一回事儿,我见过这个病,这个病啊你治不了,为什么治不了?按我的观点看这个人素质非常低,他从这么高的时候就没学懂人生,到成年人了,你想想他是什么行为,他这个思维究竟是什么东西招神闹鬼的就这么折腾,甘草泻心汤能治吗?那不是胡来吗,治不了,听明白了吗?那狐惑病你看那病的症状,你念念这个症状,现在这个病非常少了,甘草泻心汤主之。那是谁的本儿那是朱艳梅的,我见这个病谁也治不了,这个病在不同的版本儿上还不一样。再一个问题,学医,我们现在学的是多发病、常见病、慢性病,你不要忘了这个绝对不是猎奇,你把这个常见的病、多发病、慢性病学好了就行,这个病现在你见不到,尤其的这个说法儿中医叫什么,西医叫什么,你说中医叫什么要有根据,哪个中医大家的著作上有,它是医案上有都可以,不是随便一个人说一句话你就去信他,那你就错了,那一点儿没有是非辨别能力。你看看这个狐惑,讲那是什么东西都是假托的,认清事理在聊这件事情。但是这假托的一个什么鬼和狐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凶恶的,狐那是个动物,谁都能看见那个动物,怎么来变成人呢?你见过吗?没见过吧,谁也没见过,他说他见过那是撒谎的,你别信这个,但是过去在伤寒杂病上为什么叫狐惑,这叫会用实说的眼睛看世俗人的现象不说叫狐惑病叫什么,他说他是狐狸,叫狐惑病。这世俗上流传了好多的这种东西,狐狸、蛇、刺猬、耗子都能变成人变成精来诱惑人,说一个狐惑病代表这一类的疾病,你说不叫疾病叫什么?一个外国人看见了一群症状不知道什么原因叫什么什么氏症,中国人不许叫狐惑病?那道理是相同的。但是我对于这个病我见得不少我只能这么以总结的看法告诉你,这个人自小就缺乏教养,缺乏知识,连人情世故都不懂,不懂人事儿,但长大了以后他生存在一个环境里面多种因素决定的他的装神弄鬼,能治吗?还有一个病百合病,看见那个百合病了没有,跟狐惑病有类似的地方没有?我也见过,百合病百合能治的了吗?也治不了,就有这一个病有这么一个说法,谁治了以后再说吧,将来也许没这个病了,跟天花一样消灭了,消灭天花是人自身产生的应变反应,人的思想水平知识面提高了有文化了,这个病也就没有了,这个狐惑就说到这儿。咱们可能每一个人多多少少会有这么一点儿好奇心,好奇心有时候是有用的,有时候也是没用的。
再比方说你见过鬼吗?我没见过,他说他见过,他就能说一个鬼的故事,有个人证明这个事儿是真的,你恐怕就要动摇了,你再遇到几个人再来证明,你恐怕就要相信了,恐怕也要跟着说了,当你跟着说的时候你见过吗?你不敢说你见过,就有人说我见过,但是有一样,是不是真的?你怎么去验证是不是真的?我小时候就不怕鬼,也不怕狐,你这一不怕吃亏了,不怕吓唬他,一群人变着法的吓唬你,你说今天晚上一伙小朋友都说鬼狐叫你听,等吓唬的差不多了你走吧,你今天要不信你准碰上了,你一出门我真碰上了怎么办呢?这个时候有点儿动摇,待会儿一出大门,看见了,一大嘴摆的动的,一身毛,我就想哎呀我怎么真碰见了,说着说着就站起来了,可这一站起来,我要说一点儿也不怕那真撒谎,我真有点儿动摇,那怎么办呢?跑回去,怎么样吓傻了吧,还是得回来吧,这个自尊心不能让我回去,我往后退它就赶我,我在地上拾起来砖头,砰我就给他一砖头,这一砖头就明白了,嗷的一声就跑了,跑的叫起来,它一跑我就赶它,我听出来了,赶到屋里去了,就是设的圈套吓唬你的,所以直到今天也没有碰过一个真鬼、真狐,我看这个狐惑病我怀疑它不是真正的病,但是有这种现象,这个现象是真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我见了多少个都是这一类的人,都是没有教养、没有文化、没有知识的人,咱不说这个了,不是常见病,你恐怕多少年也见不到这么一回,尤其现在在城市里这个病更没有了,乡村里也少多了。提这五个泻心汤的内容。对,这一个呀。这和痢疾,不是一个病种,但是它都属于排异系统的,都属于外源性疾病,听明白了吧,都属于外源性疾病,都属于排异的,但是在病因上,在因果关系上是有区别的,知道吗?咱们讲过痢疾没有?讲过了,把泻心汤放在那个痢疾下头,或者放在痢疾上头,行不行?有些相近吧?大家还提,你说。听不清你的口音主要是。你努力说普通话。和胃家实有什么区别,谁能回答这个问题?我第一个,我告诉你,这是杂病,胃家实是六经,是伤寒的一个全过程当中的一个过程,听明白了不?我给你画一个图吧,你看这是一个病,就是伤寒(板书:图),太阳,发展,就是阳明,阳明相对的,就是太阴,少阳和厥阴是相对的,你说这个胃家实,是整个的这一个过程里头,这一个阳明,阳明的一个过程,叫胃家实,胃家不是指的一个胃,它是指的一个病的区域,叫胃家,胃家,张家,李家,不是指的张三和李四,是张家,胃家,这是胃家,不是光是胃,实是什么,是和虚相对的,你看胃家实,是不大便,肚子里头有燥屎,赶到栀子豉,它叫虚烦,也叫虚热,为什么不叫实热,里头没有实体,听明白了不?泻心汤,不是胃家实,它泻,泻心,不是指的胃家,不是指的胃,也不是指的胃家,是指的心下,听明白了这个意思不?谁不明白?你还有哪儿不明白?什么?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太清。气体,是吧?啊,气体不属于叫实,还有什么?对,啊?它不是实,因为它不是实,它不实,没有实,怎么能叫实啊?你看你忘了一个问题呀,你讲的是一个病的一个过程,这是六经过程以外的杂病,你不能把它纳入六经去,所以我还是回来说那个我最早说的那个话,你看书的不如没看书的学的好,学的容易,你听,你要真正的要听,你听到现在,你也早明白了,但是你听的时候,你是一边想着你过去知道的那个,听我今天我说的那个,你没融进去,你考虑考虑是不是,你现在,你清楚这一点了没有?没有啊?
我再给你说一遍,你知道伤寒六经是什么吗?哪个过程啊,是伤寒的过程,不是百病的过程,听明白了吗?你要把六经作为一切病,所有病的一个辩证方法,那你根本就不懂六经,张仲景为什么叫伤寒杂病论,为什么后来有一个人说伤寒论,又写了一本《金匮要略》,也就是说,中国人早已经知道,六经是伤寒的六经,不是百病的六经,杂病是伤寒中的杂病,不是六经中的杂病,你要把这个关系弄清了,你就全明白了,你看我一再的反复,在六经求真里说,六经是伤寒的六经,不是百病的六经,杂病,是伤寒中的杂病,不是六经中的杂病,明白了不,这句话你要能明白了就完了,明白了不?明白了不?不是我把它放在杂病里,它是杂病,所以我必须把它拿出来放在杂病里,不光是我放在杂病里,自古从成无己解释伤寒论到今天,我解释伤寒论,我不叫解释伤寒论,我叫整理伤寒论,都知道杂病是杂病,六经是六经,伤寒是伤寒,但是有的人分不清楚,我特别弄了一章,我把伤寒论里头,它没弄清楚的杂病,我拿出来了,我放在每一章的后头,太阳病理阶段的继发和并发症,更清楚了,你还不清楚,你现在清楚没有?啊?没有?你还有哪儿不清楚?胃家实是什么样的,什么叫胃家实啊,不许说我的话,你说谁的话都行,不许说我的话,那特棒,那太棒了你,你说吧,
那不够,啊?你说,还说。咱这个语言障碍没法。啊。你接受他这个说法吗?你同意他这个说法吗?你有什么说法呢?为什么呢?啊?有气体?胃家实有什么气体呀,哪儿有气体呀?啊,胃家实怎么有气体呀?胃里没有空着过,胃里总是有内容的,没有空过,什么叫胃家实啊,
什么?邪气?这谁说的?啊?你说的?那谁呀那是?那我说的?啊?怎么你说?求真上头说的,求真上头怎么说,你再说一遍。你得念完了,不能断章取义。
你说。他不行啊,他择不开。你看看,怎么界定,你既没有认真的看伤寒六经求真,你更没有注意听本能系统论,你才出现了这最低级的这个毛病,伤寒和杂病怎么着区分,自古以来就难以区分,到我这一代才区分了,你看我的书你还区分不了,就证明你没认真的看,你要认真的看,你早区分了,我刚才屡次的说,杂病、伤寒这两个概念,六经这是又一个概念,伤寒是六经的伤寒,大家注意听,只有伤寒是六经的,除了伤寒都不是六经的,伤寒是六经的伤寒,六经是伤寒的六经,听明白了不?六经是伤寒的六经,这一句话,胃家实在杂病上不能说,听明白了不?
在杂病上就不能用这个胃家实去表述,没有一个可以用的,不是我们不许,它是实际上没有一个症状是符合胃家实的,咱说,六七日不大便,上至十余日,腹硬满而疼,大便硬,这是胃家实,六经以外,我习惯性便秘,我半月拉一次大便,有没有?我也不这么也不那么,这能叫胃家实吗?它跟胃家实一样吗?胃家实神昏谵语,日晡潮热,一样吗?胃家实这三个字不是孤立的,它有一个内容,第一个是发热恶热,脉洪大滑数,不大便七八日,五六日,上至十余日,日晡潮热,神昏谵语,这是胃家实,我刚才说的这一大堆是胃家实,反过来说,这一大堆合起来叫胃家实,在杂病里你找出一个来,你明白了没有?杂病和伤寒怎么分啊?
杂病和伤寒不是一个病,不是一个病因,西方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好,病因规定这病理过程的特殊性,听明白了这句话不?不同的病因,都有一个不同的病理过程,每一个特殊的病因,都在发生一个各自不同的病理过程,怎么不能分呐?天下没不能分的,一切事物没有一个是不能分的,因为什么不能分呐?大家谁都知道?为什么天下一切的事情,一切的物都是可以分的,为什么?啊?不对。我说给你,非常的简单,宇宙之间万事万物都是合起来的,听明白了吗?所以它就能分开,唯有生命是不能分开的,分开就没有了,比如说把能和物分开来,人成了个死尸了,过两天就是臭肉,所以只有生命是不能分的,所有有生命的东西,生命是不可分的,分开了就不是生命了,所以我们不能去分割生命,其他的东西没有不能分的,因为是没有不是一个是,都是合起来的,说生命也是能分的,怎么着分呐?这人死的时候就分了,这阴阳离合,阴阳离开了,分开了,人死了,合起来是一个生命开始,我说到这又说,宇宙之间万事万物都是可以分开的,因为都是合起来的,光知道合不知道分不行,光知道分不知道合也不行,我们认识世界就是认识它的离合、出入、升降,我在概况一些,一张一驰,完了。
你现在杂病和伤寒能分开了吗?啊?怎么着分啊我听听。说。所以,我告诉你,泻心汤不能用胃家实这三个字,它没有一个是胃家实的,下利的还怎么胃家实啊?对不对呀?下利的和不大便的,都是泻心汤证,还有一个呢,我还没说呢,大柴胡汤证,热结在里,也有不大便的,也有下利的,都是那一张方子,和胃家实一样吗?大柴胡汤证是加大黄二两,还有一个,柴胡、芒硝,柴胡加芒硝汤证,怎么加大黄是一个,加芒硝又是一个呢?不都是泻大便的吗?不一样,用大黄的就是不能用芒硝,用芒硝的就是不能用大黄,这就是共性和个性的区别,我说给你,杂病和伤寒怎么着分,凡是六经之中的,都属于伤寒,六经之外的,都属于杂病,简单了吧,你看,太阳病是什么,记得不记得?记得不记得?什么?嗯?脉浮,头项强疼而恶寒,少阳病呢?脉弦细,口苦咽干,目眩,脉弦细,阳明病,胃家实,少阴病呢?太阴病呢?太阴病不知道,厥阴病呢,回去看看吧,这是六经,这里头的病是伤寒,合乎这六个标准的是伤寒,听明白了吗?为,你看看这个为字,太阳之为病,这就是说这个病跟太阳没有关系,是用太阳来说这个病,太阳,什么算太阳病,什么为太阳病,明白吗?这么念,什么为太阳病,太阳之为病就是说什么为太阳病,阳明之为病就是说什么为阳明病,胃家实也,每一经的提纲,就是这一经病的核心,最具特征的核心,杂病和伤寒好分了吧?你能分清了吧?啊?行了,这个问题恐怕不只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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